【少四/冷追/微all追】望月劫 第四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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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
 

「我……我怎麼可能變成狼族?難不成……」查案練就的敏捷心思令追命思緒一轉便意識到某種可能,張嘴大驚道:「難不成你們狼族咬了人,就會把人變成狼族?不是吧!我這不就送佛送上西,自己反倒下地獄了?不帶這樣的啊!我不跟你們玩啦!要死啦,還是什麼母狼啊!怎麼辦啊,紫蘿公主會不會不喜歡我了……」

 

神侯府話癆大王開始一通哇啦哇啦怪叫,本來想隱瞞的事情,也一股腦兒全部都吐出來了。

 

「閉嘴!」冷血被追命連珠砲轟給鬧得煩了,忍不住斥他一句,但他緊握追命的手,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,從方才話語中聽出另一個訊息的他眼神一凜,「你被奴奴咬了?」

 

「啊!」冷血問出口追命才知道不好,眨眨眼望著冷血一臉「別想騙我」的肅穆表情,知道再怎麼狡辯也於事無補,只好心虛點頭承認。

 

「你知不知道狼毒發作的狼族很危險?即使是奴奴這種不會武功的女子,狼毒一旦發作,實力非同小可,你當你多大能耐?」冷血眉頭皺得幾乎要連成一線,斥責意謂濃厚,他身為四大名捕之首,實際年紀卻是四人中最小的,而追命雖是四人中最長者,在冷血跟前他倆的年紀就像是互換了一樣。

 

諸葛正我頓時有種小狼在訓大犬的既視感。

 

「我這不是知道了嗎……」追命咕噥道,自知理虧而不敢直視冷血的眼睛。難得冷血這麼多話,卻都是訓話,追命耷拉著腦袋乖乖捱罵,並沒發現冷血眼中幾不可察的擔憂。

 

媽蛋,要是知道會變成這樣,他死都不會去淌那個混水啊!

 

就連脾氣好的鐵手聽罷也難得皺眉,「你還說你沒事?傷在哪裡,我看看。」

 

「欸、別別別!就說了真的沒事啊!」見鐵手伸手過來就要扯他衣服檢查傷口,追命一慌甩開冷血握著的手退到奴奴身後,縮著肩膀道:「奴奴幫我敷了超神奇的草藥,才一天傷口就全好了,不過是小傷,我真的沒怎麼樣,都已經癒合就不必看吧。」

 

「什麼草藥這麼神奇?」無情奇道。

 

追命摘下腰間的酒囊,從中倒出他先前抓進酒囊的一把草藥,繞過面色不善的冷血跑到無情旁邊遞給他看,「喏,就是這個。」

 

無情用指腹沾了一小把湊到鼻下仔細嗅聞,再用手指搓了搓,搓出草藥原本的氣味,以舌頭嘗味又吐了出來,面色有些古怪,追命見狀道:「怎麼樣?這究竟是什麼草藥,竟能讓傷口一夕痊癒!」

 

「這些不過是具有止血效用的草藥……都是尋常可見的植物,並非什麼天材地寶,更沒可能讓傷口馬上癒合,你確定是這些而已?沒有其他的了?」

 

「不是吧?就這些啦!」追命又搖了搖酒瓶,將裡面的草藥全倒在無情掌上。

 

「都是一樣的,沒什麼特……」無情又仔細端詳了會,確認沒有其他叫不出名字的草藥,啟唇才說到一半,眼角掃到冷血默不作聲閃身到追命身後,無情還來不及出聲阻止,冷血便一掌扯開追命那本就鬆垮的粗布男裝,追命被迫露出半邊身子骨,只見肩頸處橫著一排猙獰齒痕,哪是什麼小傷!看那創口的大小,無情能想見當時追命的狀況有多危險,那地方可是命穴啊,一受傷是會血流不止的!

 

冷血的臉色沒有最難看,只有更難看,氣氛冷得追命沒瞧見都覺身後寒氣逼人。身為狼族,冷血非常清楚狼族狩咬獵物時,最先咬的地方會在哪裡,追命沒被一口咬斷頸椎吞吃入腹,完全是因為他命大!

 

「哇啊啊!非禮啊!」追命哇啦哇啦怪叫著企圖掩飾心虛與尷尬,想用聒噪逃避冷血,沒想冷血拎著他的衣服不給跑,讓他進不得又退無門。

 

諸葛正我坐回自己的座位,嘆了一口大氣,怎麼才幾日不見,又生出了事端?

 

「你們都冷靜一下,冷血,你放開追命吧,讓他好好說清楚事發經過。追命,事關你自己,不許再隱瞞不報,知道嗎?」世叔都說話了,冷血才不甘願地放開追命,後者嘟嘴「喔」了一聲整好衣衫,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,追命自己都有些發懵。

 

清了清喉嚨,追命將中秋當日始末全數托出,直說到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,再醒來時創口就已經癒合,天真的他本以為是那草藥神奇的作用,現在靜下心想想,這世上哪有這種神藥,傷口能不流血就不錯了,怎可能完全癒合、一點兒復原的痛癢都沒留下?

 

在場眾人皆是捕快中的佼佼者,追命一描述完他們便抓到了關鍵,四人目光一道射向被晾在一旁的奴奴,突然感受到猜疑的視線,奴奴縮了縮肩膀,想去依靠冷血卻又畏懼他的威嚴,一副孤立無援、楚楚可憐的樣子,追命看了實在不忍心,走到奴奴身邊站定道:「我說你們沒看見她怕成這樣了,一個一個像是壞人似的。我勸你們省點心,你們現在想問的呢,我在醒來就問過了。」奴奴一見追命靠近,立馬又撲到他身後緊揪住他衣角不放。

 

追命將他醒來後與奴奴的對話說了一遍,聽得在場每個人臉色各種精彩,追命一臉看好戲地望著依舊面癱的冷血,「我說冷血啊……」

 

「閉嘴。」用膝蓋想也知道追命又想扯什麼沒營養的,冷血直接堵他一個痛快,追命一噎,嘴巴開開闔闔半晌講不出話,冷血沒理他,對著他身後的奴奴道:「奴奴,你真不記得狼化後的事了?一點兒也想不起麼?」

 

奴奴皺眉努力回想了一下,「奴奴只記得咬人的時候因為有聞到哥哥的味道,所以沒有往死裡咬,等我醒來的時候,循著嘴裡血味找到他,才發現他除了有哥哥的味道,還有母狼的味道……奴奴差點就傷了大嫂,奴奴很抱歉。」

 

冷血嘴角一抽。

 

「喂喂喂!等一下,妳叫誰大嫂?」追命一臉莫名。

 

「你啊!」

 

「你不能因為我身上有母狼又有你哥哥的味道,就叫我大嫂啊!」追命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,最後摸摸自己胯下,發現該在的都還在,不該有的也沒有,才鬆了一口氣道:「我可是個男人、男人啊,懂不懂!誰是妳大嫂!」

 

接著追命又嗅了嗅自己身上,然後湊到冷血跟前,就他胸前東嗅西嗅,「你妹妹說我身上有你的味道?我怎麼都聞不出有什麼不同?」

 

「你聞不出來?」奴奴突然沒頭沒腦說了一句,滿臉疑惑。


「什麼聞不聞得出來?」追命動了動鼻子。冷血原先卡在內心的疑惑頓時因奴奴的無心一問而恍然大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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